发布日期:2025-11-21 14:06点击次数:125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漠北寒风未散,大汉铁骑的蹄声犹在耳畔。卫青,这位大汉的擎天柱,率部凯旋,却未如往常般迎来万民欢呼与朝廷嘉奖。长安静默,仿佛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审判。当晚,他却秘密召见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战神霍去病。将军府的烛火彻夜未熄,直到东方既白,霍去病才昂首而出,眼中闪烁着洞悉天机的光芒。一夜密谈,未留只言片语,却如一道深不见底的谜,笼罩在大汉帝国的上空。
01
长安静得有些反常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。漠北之战的硝烟刚刚散去,卫青大将军和冠军侯霍去病双双凯旋,按理说,此刻的长安城应该沉浸在狂欢之中,皇帝的嘉奖诏书也该是日夜兼程,传遍大街小巷了。然而,事实并非如此。
“大将军,您看这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对劲?”护卫长赵猛小心翼翼地凑到卫青身旁,低声问道。他的脸上挂着疲惫,眼底却藏不住疑惑。
卫青端坐在府邸正堂,一身素色常服,与往日沙场上的威风凛凛判若两人。他花白的鬓角在烛火下显得格外醒目,深邃的眼眸里,是看不透的沉静。他没有立刻回答赵猛,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盏,热气蒸腾,模糊了他的面容。
“有何不对劲?”卫青的声音平稳,听不出喜怒。
赵猛吞了口唾沫,环顾四周,将军府内外,除了必要的守卫,竟然没有多余的庆贺布置。这与以往任何一次大胜归来都截然不同。“按理说,漠北一战,我军深入瀚海,斩获无数,匈奴主力几乎被尽数摧毁,此等不世之功,陛下理应大加封赏,犒劳三军。可如今,不仅没有诏书,连京中那些平日里最爱阿谀奉承的官员,也一个个闭门不出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卫青放下茶盏,轻叹一声:“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,你我作为臣子,只需做好本分。”
“可是,将士们都在传言……”赵猛欲言又止。
“传言什么?”卫青抬眼,目光如炬。
赵猛一个激灵,连忙道:“他们说……陛下是不是对大将军您有所不满?或是……有奸佞小人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?”
卫青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似是嘲讽,又似是无奈。“大汉朝堂,何时少了这些流言蜚语?漠北一战,我军虽然大胜,但耗费巨大,国库空虚。陛下或许是想先平息朝野,再行论功行赏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去病那边,可有消息?”
提到霍去病,赵猛的脸上才露出几分光彩。“冠军侯那边倒是一切如常,他带着精骑入城,百姓夹道欢迎,声势浩大。陛下也特意派人去慰问了,还赏赐了不少美酒肉食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冠军侯进宫面圣后,陛下也未提及封赏之事,只说让他好好休息。听说,冠军侯也觉得奇怪,在府中闷闷不乐呢。”赵猛如实禀报。
卫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霍去病虽年少,却心思敏锐,焉能不察觉其中的蹊跷?他挥了挥手,示意赵猛退下。
夜色渐深,将军府陷入一片沉寂。卫青独自一人坐在堂中,烛火摇曳,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。漠北之战,他率领大军从定襄出发,历经千辛万苦,深入匈奴腹地两千多里,与匈奴单于主力决战,虽然未能生擒单于,却也将其打得狼狈而逃,元气大伤。霍去病则率领精锐骑兵从代郡出发,一路长驱直入,奔袭两千多里,歼灭匈奴左贤王部,斩杀、俘虏匈奴数万人,封狼居胥,饮马瀚海,威震漠北。此等功绩,足以彪炳史册。
然而,皇帝的反应却如此平淡。这让卫青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。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,尤其是在功高盖主之时。汉武帝刘彻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,他需要开疆拓土的猛将,但更需要能够完全掌控的臣子。卫青与霍去病,一文一武,一稳一猛,两人在大汉军中的声望如日中天,这无疑会引起皇帝的警惕。
或许,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试探,一种权衡。
“来人,去请冠军侯过来一叙。”卫青终于开口,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赵猛领命而去。卫青再次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漠北冰天雪地的场景,以及那些为大汉捐躯的将士们。他知道,有些事情,必须在今夜,与霍去病好好谈谈。
02
漠北,一个让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名字,也是大汉将士用血肉铸就荣耀的地方。那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远征,汉武帝倾尽国力,旨在彻底解决匈奴边患。
卫青,作为大汉的兵马大元帅,肩负着整个帝国的希望。他的战略一贯稳健,深思熟虑。他知道,深入漠北,补给将是最大的难题,因此他选择了万无一失的行军路线和补给方案。他的大军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长城,步步为营,虽然行进缓慢,却势不可挡。
“大将军,前方发现匈奴斥候!”斥候飞马来报。
卫青镇定自若,手指向沙盘一处:“此处地形复杂,易守难攻,单于定会在此设伏。传令前军,佯攻,引其主力出击。中军两侧迂回包抄,后军预备,防备其溃兵反扑。”
他的命令条理清晰,将士们执行起来毫不迟疑。在冰天雪地的漠北,卫青的沉着冷静,就是将士们最大的信心来源。他用兵如神,善于利用地形,调兵遣将,将匈奴单于的精锐部队一步步逼入绝境。虽然最终未能生擒单于,但那一战,匈奴主力几乎被全歼,单于仅率数百骑狼狈逃窜,数十年内都难以再对汉朝构成威胁。
而另一路,霍去病则展现了他与舅父截然不同的军事风格。他年方弱冠,却已是战功赫赫的冠军侯。他的用兵,如同他本人一般,锐利而迅猛,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攻击性。
“侯爷,我军已深入漠北两千余里,补给线拉得太长,将士们多有疲惫。”副将担忧地劝道。
霍去病勒住战马,白色的马匹在风雪中发出响鼻。他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果敢,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斗志。“疲惫?我军是精锐,匈奴人才是真正的疲惫!他们以为我军会按部就班,却不知我霍去病从不按常理出牌!”
他指着地图上一个遥远的点:“左贤王部就在此处!此去不过数百里,我等轻骑疾行,趁其不备,定能一举捣毁其老巢!”
副将们面面相觑,数百里急行军,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但霍去病那股舍我其谁的霸气,让他们最终选择了服从。
霍去病率领精锐骑兵,以惊人的速度穿插迂回,如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匈奴的防线。他们在茫茫大漠中,不依靠补给,就地补给,甚至捕捉野兽充饥。将士们在极度疲惫中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,最终成功突袭了左贤王部,斩杀左贤王,俘虏其部众数万。在狼居胥山举行祭天仪式,向天地宣告大汉的赫赫武功,随后又饮马瀚海,将大汉的威名远播至极北之地。
两位名将,两种风格,却都为大汉带来了辉煌的胜利。他们的功绩,足以让任何一个王朝的君主喜出望外。然而,长安的平静,却让这份喜悦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霍去病在自己的冠军侯府里,也是坐立不安。他穿着一身便服,在书房里来回踱步。他虽然年轻,但并非不谙世事。舅父卫青的沉稳,皇帝对自己的宠爱,他都看在眼里。漠北之战的胜利,他知道意味着什么。这意味着匈奴这个困扰大汉百年之久的心腹大患,终于被彻底打垮。
“难道陛下真的在忌惮舅父和我?”霍去病自言自语。他想不通,难道为国征战,立下不世之功,反而会成为祸端?
他想到了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们,他们期盼着凯旋后的封赏,期盼着能回家与妻儿团聚,安享太平。如果朝廷迟迟不予嘉奖,这些将士们的心,又该如何安抚?
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,卫青府上的护卫长赵猛亲自前来,传达了卫青的口谕:“大将军请冠军侯今夜前往将军府一叙。”
霍去病的心头一凛。舅父在此时召见,定然不是寻常之事。他知道,卫青从不轻易表露情绪,但一旦他主动召见,那必然是事关重大。他立刻换上了一件深色的常服,没有带任何随从,只身一人,策马前往卫青府邸。夜色深沉,他策马穿行在长安的街道上,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安。
03
夜幕完全笼罩了长安城,将军府的灯火显得有些昏黄。卫青坐在书房里,面前摊开着一张巨大的舆图,上面用朱笔勾勒着漠北的地形和行军路线。他手中拿着一枚白玉棋子,迟迟没有落下。这并非在对弈,而是在思考,思考这盘棋局的下一步该如何走。
“大将军,冠军侯到了。”门外传来管家的通报声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卫青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。
霍去病迈步走进书房,一眼就看到了舅父那略显疲惫却依然笔挺的身影。他先是躬身行礼:“舅父,您召我前来,不知有何要事?”
卫青转过身,示意他坐下。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,再无旁人。烛火摇曳,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,显得格外高大。
“去病,你可知道,为何漠北大胜,朝廷却迟迟未有封赏?”卫青开门见山,直指核心。
霍去病眉头微皱,沉声道:“侄儿愚钝,只觉其中蹊跷。陛下以往对舅父和侄儿皆是信任有加,此番却反常地沉默。长安城中流言四起,多有猜测。有人说陛下忌惮舅父功高盖主,也有人说,是朝中奸佞进谗言,欲趁机打压武将。”
卫青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“这些猜测,皆有道理,却又都不尽然。”
“哦?”霍去病有些不解。
“陛下之思虑,岂是我等轻易能揣测的?”卫青轻叹一声,“然而,有些事情,却并非空穴来风。”他走到书桌前,拿起几份奏报,递给霍去病。
霍去病接过,借着烛火细看。第一份是御史大夫张汤的奏报,言辞恳切,却暗指卫青在漠北之战中,因私情而放走了匈奴单于,有失职之嫌。第二份则是太常卿公孙弘的奏报,表面上是歌颂皇帝圣明,实则夹杂着对武将专权的担忧,暗示军功过盛恐生异心。
霍去病越看脸色越沉,看到最后一份,他猛地一拍桌案:“这简直是胡说八道!我军将士浴血奋战,舅父更是身先士卒,何来因私情放走单于一说?这些文官,平日里只知纸上谈兵,如今却敢如此污蔑!”
卫青示意他稍安勿躁。“去病,你可知为何陛下会将这些奏报,明着放在御案上,却又迟迟不发落?”
霍去病想了想,眼中闪过一丝明悟:“陛下是想借此观察朝臣反应,同时……也是在试探我们。”
“正是。”卫青赞许道,“陛下既需要我等为他开疆拓土,又需要确保皇权稳固,不容挑战。功高盖主,从来都是君王最忌讳的事情。况且,这次漠北之战,我军深入敌境,耗费巨大,国力损耗不少。朝中反对的声音,并非只有这些文官。”
“那舅父的意思是?”
卫青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“陛下或许是想借此机会,清理朝中盘根错节的势力,为日后的大汉长治久安做准备。而你我,便是他手中的刀,也是他要磨砺的棋子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动,他知道舅父绝非泛泛之辈,他的眼光总是能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。
“去病,你我虽为将,但并非只懂得冲锋陷阵。”卫青转过身,目光灼灼地看着霍去病,“朝堂如战场,比沙场更加凶险。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霍去病问道。他知道,卫青既然深夜召见他,绝不仅仅是告知这些。
卫青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你认为,陛下最希望看到什么?”
霍去病思索片刻,答道:“陛下希望大汉一统天下,国泰民安,更希望皇权至上,无人能撼动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卫青点头,“陛下所图甚大,不仅仅是击败匈奴。他要建立一个前所未有的强盛帝国,而这个帝国的基石,必须牢不可破。”他指了指舆图上大汉的疆域,“这片江山,需要有人去守护,去拓展。但更需要有人去肃清内患,稳定朝纲。”
霍去病的心脏跳得有些快,他隐约觉得,舅父接下来要说的话,将揭开一个惊天秘密。
04
霍去病深吸一口气,他的目光落在舆图上,从漠北的瀚海,一路向南,掠过长城,最终停在了长安。他知道,舅父所说的内患,绝非寻常的小吏贪腐,而是可能动摇大汉根基的深层问题。
“舅父,您的意思是,陛下想借漠北大胜之势,行雷霆手段,肃清朝纲?”霍去病试探着问道。
卫青重新坐回桌前,拿起茶盏,轻轻抿了一口。“陛下是雄主,他不会容忍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统治的力量存在。无论是外患,还是内忧。漠北之战,耗费巨大,但同时也极大地提升了大汉的声威。在这种声威之下,一些平日里隐藏极深的势力,或许会蠢蠢欲动,以为有机可乘。”
“那些所谓的‘奸佞’?”霍去病冷哼一声。
“奸佞只是表象。”卫青摇了摇头,“更深层次的,是那些盘踞朝堂多年的世家大族,以及依附于他们的官员。他们势力庞大,根深蒂固,甚至渗透到军中。陛下要真正做到乾纲独断,就必须清除这些阻碍。”
霍去病恍然大悟。他虽然年轻,但并非不知晓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绕。他知道,大汉建国以来,功臣、外戚、诸侯王等各种势力错综复杂,虽然经过文景之治的休养生息,以及景帝削藩的努力,但这些暗流从未真正平息。汉武帝即位后,推崇儒术,表面上加强了中央集权,但实际上,那些世家大族的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。
“所以,陛下不急于嘉奖我等,甚至默许那些奏报的出现,是为了引蛇出洞?”霍去病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卫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“陛下要看,在功高不赏、流言四起之时,谁会跳出来煽风点火,谁又会趁机落井下石。谁是真正的忠臣,谁又是心怀叵测之徒。”
霍去病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。陛下的心思,果然深不可测。这不仅仅是一场对朝臣的考验,更是对他们这些武将的考验。
“那舅父……我等该如何做?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放下茶盏,目光坚定地看着霍去病。“我们要做陛下的刀,更要做陛下的盾。漠北之战的胜利,已经让匈奴元气大伤,但大汉的边境依然不稳,只是威胁暂时解除。真正的挑战,在于如何将这份胜利转化为大汉长久的安定。”
“舅父的意思是,我们不仅要清除外部威胁,还要肃清内部的腐朽?”
“不仅仅是腐朽。”卫青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“还有那些对皇权构成潜在威胁的力量。陛下深知,若想将大汉推向真正的巅峰,就必须打破旧有的格局,建立一套全新的制度。这套制度,需要彻底的执行者。”
霍去病心中激荡。他知道,舅父所说的“新制度”,绝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改革,而是对整个大汉帝国权力结构的重塑。而他们,卫青和霍去病,将在这场变革中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。
“所以,陛下不嘉奖我等,是为了麻痹那些潜在的敌人,让他们以为我们失宠,从而放松警惕,露出马脚?”霍去病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断合情合理。
“不仅仅是麻痹。”卫青补充道,“也是为了保护我们。如果我等现在就接受了无上的荣耀,那些心怀不轨之人,必然会想方设法地构陷我等。而如今,我等看似‘失宠’,反而能让他们放松警惕,甚至主动找上门来。”
霍去病明白了。这是一种以退为进,以弱示敌的策略。看似是无声的冷遇,实则是深谋远虑的布局。
“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?”霍去病问道,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行动。
卫青站起身,走到舆图前,手指轻轻敲击着长安城的位置。“你我二人,一明一暗,一刚一柔。去病,你的锋芒,陛下是看重的,但这份锋芒也需要被引导,被利用。而我的沉稳,则可以在暗中观察,伺机而动。”
他转过头,看着霍去病,眼中带着一种混合了期许与担忧的复杂情感。“去病,你可愿与我一同,为陛下,为大汉,再冒一次险?”
霍去病毫不犹豫地起身,单膝跪地,眼神坚定:“侄儿愿追随舅父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一次冒险,更是一场豪赌。赌注是他们二人的前途命运,更是大汉帝国的未来。
05
夜色已深,将军府内外一片寂静。霍去病在卫青的书房里,听着舅父的详细部署,心头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,激起了千层浪花。他从未想过,漠北大胜之后,等待他们的竟是这样一场无声的朝堂风暴。
“去病,你出去之后,要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,甚至可以比往日更加张扬。”卫青沉声嘱咐道,“让那些盯着你的人看到,你并未因朝廷的冷遇而消沉,反而更加自信。这会让他们感到疑惑,甚至会主动探听你的虚实。”
霍去病点了点头,他明白舅父的意思。他素来以少年得志、不拘小节的形象示人,如今更要将这种形象放大,以此来迷惑敌人。
“而我,则会暂时蛰伏。”卫青继续道,“我会在府中闭门谢客,对外宣称身体不适,需要静养。这样一来,朝中那些不安分的人,便会认为我已失势,不足为惧。他们会把目光更多地投向你,去病。”
“舅父,这……”霍去病有些担忧,“这样做,会不会让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,甚至对舅父不利?”
卫青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。“他们会试探,但不会贸然动手。因为他们知道,即使我暂时‘失宠’,但我的影响力,以及陛下对我的信任,依然存在。他们需要确凿的证据,才能真正扳倒我。而这些证据,恰恰是他们会主动送上门来的。”
“那我的任务是?”霍去病问道。
“你的任务,一是继续保持你的锋芒,让陛下看到你的忠诚和能力从未动摇。二便是引诱那些贪婪之徒,让他们在你的身边露出马脚。”卫青的声音逐渐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,“陛下要的,不仅仅是揪出几个小鱼小虾,而是要连根拔起那些盘踞朝堂的毒瘤。”
霍去病心中一震,他知道,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。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反腐行动,更是一场权力斗争,一场为了巩固皇权而进行的清洗。
“这些年,我一直在暗中留意朝中一些官员的动向。他们表面上忠心耿耿,实则暗中勾结,相互包庇。他们利用职权,侵吞民脂民膏,甚至私下与边境的商人勾结,走私物资,牟取暴利。”卫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痛惜和愤怒,“漠北之战,军费耗资巨大,其中不少就流入了这些人的腰包。他们是蛀虫,是大汉的祸害。”
霍去病听得义愤填膺。他想到了漠北战场上那些衣衫褴褛、食不果腹的将士们,他们为了大汉浴血奋战,而那些蛀虫却在后方大肆敛财。
“舅父,我明白了!”霍去病握紧了拳头,“我定会让他们原形毕露!”
卫青点了点头,眼中充满了欣慰。“记住,去病,你要时刻保持警惕。那些人狡诈多端,绝非善类。他们会用各种手段来拉拢你,诱惑你,甚至设下陷阱。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,不为所动。”
“侄儿谨记舅父教诲。”霍去病郑重地说道。
卫青又从书桌上拿起一份卷轴,递给霍去病。“这是我这些年整理的一些线索,你回去后仔细查阅。这些人大多与某些世家大族有所关联,他们的背后,牵扯着更为庞大的势力网。”
霍去病接过卷轴,沉甸甸的,仿佛承载着无数无辜百姓的血泪。
“今夜之事,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。”卫青的目光变得异常严肃,“包括你的亲信,你的家人,甚至陛下身边的内侍。一旦泄露,你我性命不保,大汉的局势也可能因此动荡不安。”
“侄儿明白,绝不会泄露半句。”霍去病郑重承诺。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保密,更是对彼此生命的托付。
烛火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,忽明忽暗。卫青与霍去病相对而坐,两人的身影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格外凝重。一个深谋远虑,一个锐不可当。他们舅甥二人,此刻正肩负着大汉帝国的未来,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秘密谋划。夜色渐浓,窗外的虫鸣声都仿佛被这屋内的凝重气氛所压制。
“去病,记住,你现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大汉的未来,为了陛下的宏图霸业。”卫青最后叮嘱道。
霍去病起身,再次向卫青深深地行了一礼。“侄儿明白。请舅父放心。”
他转身,大步走向书房门口。当他的手触及门扉时,卫青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去病,切记,凡事三思而行,不可逞一时之勇。但该出手时,亦无需手软。”
霍去病没有回头,只是坚定地应了一声:“是!”
吱呀一声,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
霍去病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挺拔,他迈出卫青将军府的大门,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,照亮了他眼中那抹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深邃。
他没有回头,也没有多言,只是翻身上马,扬长而去。烛火彻夜燃至破晓,二人密议的真相,此刻仍被深锁在将军府的重重门户之后,化作一道无人能解的谜。
长安城在沉睡中,却不知一场波澜壮阔的暗流,已然在两位大汉最杰出的将领之间,悄然酝酿。
06 (付费内容)
霍去病离开卫青将军府时,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。清晨的寒意并未让他感到丝毫的倦怠,反而像是一剂猛药,让他精神抖擞。他策马疾驰,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,仿佛要将一夜的密议化作奔腾的战鼓,响彻天地。
回到冠军侯府,他没有立刻休息,而是将自己关进了书房。他摊开卫青交给他的那份卷轴,烛火下,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。卷轴上记录的,并非是普通的军情,而是一份份详尽的贪腐证据,涉及的官员之广,势力之大,让霍去病触目惊心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霍去病低声喃喃。
卫青的调查细致入微,从官员的日常开销、亲属关系、到私下往来、土地兼并,甚至与边境胡商的勾结,都记录得一清二楚。其中不乏朝中重臣,甚至有几位是与卫青和霍去病都有过密切往来的将领。
“好一个张汤,好一个公孙弘!”霍去病冷哼一声。奏报上看似正义凛然,实则暗藏私心。张汤作为御史大夫,掌管监察,本应是清流的代表,却也牵扯其中。公孙弘更是大儒,表面上清廉简朴,实则暗中与一些世家大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卷轴中详细列举了这些官员如何利用漠北之战的机会,虚报军需、克扣军饷、高价贩卖劣质物资给军队,甚至倒卖战俘和缴获的财物。这些罪行,桩桩件件,都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,甚至株连九族。
霍去病深知,这份卷轴的分量有多重。它不仅仅是证据,更是卫青多年来隐忍不发,在暗中为陛下清理朝纲所做的准备。而现在,时机终于成熟了。
“舅父,您真是深谋远虑啊。”霍去病心中对卫青的敬佩又深了一层。卫青不仅是沙场上的常胜将军,更是朝堂上的谋略高手。他能够洞察陛下的心思,预判朝局的走向,然后悄无声息地布下这张大网。
接下来的几天,霍去病按照卫青的指示,开始了他的“表演”。
他一改往日沉闷的形象,变得更加张扬。每日出入,必是华服骏马,随从簇拥,声势浩大。他频繁出入长安的酒肆勾栏,与那些平日里只敢远观的纨绔子弟称兄道弟,豪掷千金。甚至在一次宴饮中,他当着众人的面,将一整坛美酒泼洒在地,高声抱怨朝廷对功臣的薄情寡义,言语间充满了对“不公”的愤懑。
这些举动,很快便传遍了长安城。
“听说了吗?冠军侯霍去病最近可是大变样了!”
“可不是嘛,漠北大胜,陛下却迟迟不赏,他心中定然不满。”
“我看啊,冠军侯这是仗着陛下的宠爱,开始目中无人了。”
“卫大将军那边也是,听说病了,闭门谢客,连宫里派去的御医都说大将军劳累过度,需要静养。”
各种流言蜚语,如同野火般在长安城中蔓延。那些平日里对卫青和霍去病心存忌惮的官员,此刻仿佛看到了机会。他们认为,卫青失势,霍去病年轻气盛,不懂得收敛,这正是他们打压武将,巩固自身地位的好时机。
一些平日里与霍去病交好的将领,也开始对他产生了疏远。他们担心霍去病会因言获罪,波及到自己。而那些与卫青和霍去病素有嫌隙的文官集团,更是暗中窃喜,准备伺机而动。
霍去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他知道,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。
一日,霍去病在一家酒楼饮酒作乐,故意装出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。这时,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,摇着折扇,笑呵呵地走上前来。此人正是太常卿公孙弘的门生,名叫李贺,平日里也算是在朝中有些名气。
“侯爷今日雅兴甚高啊。”李贺拱手作揖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霍去病醉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,打了个酒嗝:“哦?是你啊,李大人。今日我心中苦闷,借酒消愁罢了。”
李贺故作关切地问道:“侯爷为国征战,立下不世之功,何来苦闷之说?莫非是……为了朝廷的封赏之事?”
霍去病一听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猛地一拍桌子,酒碗里的酒水溅了一桌。“哼!封赏?什么封赏!漠北之战,我军将士浴血奋战,多少好男儿埋骨沙场,换来的却是朝廷的冷遇!陛下他……陛下他……”他故意顿住,似乎是顾忌君威,不敢再说下去。
李贺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他连忙凑近霍去病,低声道:“侯爷息怒,陛下圣明,自有考量。只是……朝中有些小人,嫉妒侯爷功高,暗中使绊子,也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霍去病冷笑一声:“小人?哼,我看是小人得志!那些平日里只知摇唇鼓舌的文官,如今倒是一副清高的模样,仿佛漠北的胜利与他们无关!”
李贺见霍去病情绪激动,心中暗喜。他知道,霍去病这是真的心生怨怼了。
“侯爷所言极是。”李贺附和道,“我等武将,刀口舔血,为国尽忠,却常常被那些文官指手画脚。若非有侯爷这般人物震慑,只怕我等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侯爷也无需过虑,朝中并非所有人都被蒙蔽。我等有识之士,自然明白侯爷的苦衷。只是……苦于势单力薄,无法为侯爷声援。”
霍去病眯起眼睛,看着李贺:“哦?那李大人有何高见?”
李贺见霍去病上钩,心中大定。他连忙凑得更近,压低声音道:“侯爷,如今卫大将军病重,朝中武将势力衰弱。侯爷若想在朝中站稳脚跟,光凭陛下的宠爱,恐怕还不足够。毕竟……侯爷的年纪尚轻,资历尚浅啊。”
霍去病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那依你之见,我该如何?”
李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,悄悄塞到霍去病的手中。“侯爷,这是我等一些同僚的一点心意,不成敬意。只希望能为侯爷分忧。侯爷若是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,我等定当竭尽所能。”
霍去病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,面额巨大。他知道,这仅仅是一个开始。他不动声色地收下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“李大人有心了。”霍去病拍了拍李贺的肩膀,“既然如此,那本侯就却之不恭了。日后若有需要,本侯自会派人知会你。”
李贺大喜过望,连忙连声称谢。他以为霍去病是真的被拉拢了,心中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,进一步渗透到霍去病身边,甚至借霍去病之手,铲除异己。他并不知道,自己已经一步步踏入了卫青和霍去病共同布下的陷阱。
07 (付费内容)
李贺的“投诚”只是一个开始。随着霍去病在长安城中的“放浪形骸”和“怨言四起”,越来越多的官员开始主动接近他。他们或以同情为名,或以拉拢为实,纷纷向霍去病抛出橄榄枝。霍去病照单全收,表现出对权势和金钱的渴望,甚至不惜在公开场合收受贿赂,将自己的“堕落”演得活灵活现。
这些举动,让那些原本就对霍去病不满的文官们更加笃定,冠军侯已经彻底失宠,开始自暴自弃。而那些试图拉拢他的官员,则认为霍去病年轻气盛,容易被掌控,是他们培植势力的绝佳棋子。
卫青将军府内,则是一片沉寂。卫青对外宣称病重,闭门谢客。连皇帝派来的御医,也只能在外围诊治,不得深入内宅。这让外界更加相信卫青已经失势,甚至可能不久于人世。
然而,每隔三日,霍去病都会在夜深人静之时,乔装打扮,秘密潜入卫青将军府。他不是从正门进入,而是通过一条只有舅甥二人才知道的密道,直接进入卫青的书房。
“舅父,今日又有三人向我示好,其中一人是御史台的郎中,名叫王安,据说与张汤关系密切。”霍去病将收集到的情报,一一向卫青禀报。
卫青听着霍去病汇报,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,目光深邃。“王安此人,贪婪成性,只是惯会伪装。他与张汤的勾结,远比表面上更深。去病,你可有试探出他们的真正目的?”
“王安借着与我饮酒的机会,屡次提及朝中对陛下过度信任武将的担忧,并暗示我等功高盖主,迟早会引来祸端。”霍去病冷笑一声,“他言语间,甚至提及若能与文官集团联手,共同制衡皇权,方能保全自身。”
卫青眼中寒光一闪。“好一个王安!竟敢公然鼓动你结党营私,对抗皇权!”他将手中的玉佩重重地放在桌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“看来,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。”
“舅父,下一步该如何?”霍去病问道。
“引蛇出洞,是第一步。如今,蛇已经开始蠢蠢欲动,接下来,便是收网的时候了。”卫青从书桌下取出一份新的卷轴,递给霍去病,“这是我整理的另一份名单,上面的人,皆是与王安、李贺等人有密切往来,且都有贪赃枉法之嫌。你可借着与他们交好的机会,进一步收集他们的罪证。”
霍去病接过卷轴,仔细阅读。名单上的人,大多是中层官员,但他们的位置却至关重要,掌控着漕运、盐铁、军需等关键部门。
“舅父,这份名单上,为何没有张汤和公孙弘?”霍去病疑惑地问道。
卫青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高深莫测。“张汤和公孙弘,是陛下要亲自处理的棋子。你我只需清理外围,动摇他们的根基即可。记住,去病,陛下的目的,不仅仅是惩治腐败,更是要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大族。张汤和公孙弘,便是两大世家在朝中的代表。”
霍去病心中凛然。他知道,舅父和陛下是在下一盘大棋,而他,霍去病,则是这盘棋局中最锋利的一把刀。
“那关于那些与胡商勾结,倒卖军需的官员,我该如何处理?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。“这些蛀虫,是绝不能轻饶的。漠北之战中,我军将士因补给不足而伤亡惨重,其中不少便是拜这些奸商所赐。去病,你可从这方面入手,收集确凿证据。一旦证据确凿,便可直接向陛下禀报。陛下最恨的,便是这种勾结外敌、损公肥私之辈。”
“侄儿明白了!”霍去病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。他回想起漠北战场上,那些因冻饿而死的将士,那些因缺乏军械而战死的袍泽,心中便充满了杀意。
“记住,去病,你的行动必须滴水不漏。”卫青再次叮嘱,“那些人势力庞大,一旦被他们察觉,他们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反扑。你必须确保自身安全,才能完成陛下和我的托付。”
“请舅父放心,侄儿自有分寸。”霍去病坚定地说道。
接下来的日子,霍去病继续扮演着那个“堕落”的冠军侯。他与那些官员们称兄道弟,言语间不时透露出对朝廷的“不满”,对陛下的“怨怼”。在酒桌上,他故意将一些“不经意”的言语透露给那些官员,引诱他们说出更多的秘密。
他甚至在一次与王安的私下会面中,假装喝醉,将卫青交给他的那份“名单”的一部分,故意遗落在桌上。名单上,赫然记载着一些官员的贪腐证据,但唯独没有王安自己的名字。
王安看到这份名单,心中狂喜。他以为霍去病是真的要“投靠”他们,并且已经掌握了卫青的“把柄”。他连忙将名单收起,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份名单,进一步打压卫青,并彻底掌控霍去病。
他并不知道,那份名单是卫青特意伪造的,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他露出更大的破绽。
霍去病看着王安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鱼儿,已经彻底上钩了。
08 (付费内容)
霍去病和卫青的计策果然奏效。王安得到了那份“名单”后,自以为抓住了霍去病的“把柄”,并将其视为卫青失势、霍去病“投诚”的铁证。他立刻将这份“名单”呈给了御史大夫张汤,并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霍去病的“不满”和“堕落”。
张汤收到名单后,心中大喜。他一直对卫青和霍去病功高盖主心存忌惮,如今有了这样的“证据”,他认为可以趁机彻底扳倒卫青,并掌控霍去病。他立刻召集了一批与他交好的官员,商议如何利用这份名单,在朝堂上掀起一场针对武将的轩然大波。
与此同时,霍去病也在暗中紧锣密鼓地收集着确凿的罪证。他利用与那些官员们“交好”的机会,巧妙地套取他们的口供,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,故意制造一些“意外”,让他们在无意中暴露自己的罪行。
例如,在一次宴饮中,霍去病故意提及漠北之战中军械不足的问题,引诱一位负责军需采购的官员说出他曾私下与胡商交易,以次充好,从中牟取暴利。霍去病表面上愤慨不已,实则暗中派人将这些对话记录下来。
又如,他假意向一位负责漕运的官员“求助”,称自己最近手头拮据,希望能通过漕运贩运一些私货。这位官员见霍去病“堕落”至此,以为有机可乘,便将自己私下利用漕运走私的渠道和方法和盘托出,甚至主动提出要与霍去病“合作”,从中分一杯羹。霍去病不动声色地应下,并暗中派人掌握了该官员走私的证据。
在卫青的暗中指点下,霍去病的每一步都走得滴水不漏。他不仅收集到了大量的贪污受贿、以权谋私的证据,更掌握了那些官员与胡商勾结、甚至暗中与匈奴残部进行非法贸易的罪证。这些罪行,桩桩件件,都足以动摇大汉的根基。
一个月后,朝堂上风云突变。
御史大夫张汤在朝会上突然发难,他手持那份“名单”,声称卫青大将军病重期间,其侄霍去病冠军侯行为不检,结交奸佞,甚至有图谋不轨之嫌。他还列举了霍去病近期在长安城中的种种“劣迹”,以此证明霍去病已经“堕落”,不再适合担任冠军侯一职。
张汤的奏报,得到了公孙弘等文官的附和。他们纷纷上奏,指责霍去病年轻气盛,功高盖主,如今又行为不检,恐会成为大汉的祸患。他们甚至暗示,卫青大将军的“病重”也是一种托词,实则是卫青在幕后操纵,意图培植自己的势力。
朝堂之上,顿时喧嚣一片。武将集团虽然心有不满,但碍于卫青“病重”,霍去病又“行为不检”,一时间也无法有效反驳。
汉武帝刘彻端坐在龙椅上,面无表情地听着朝臣们的争论。他的目光扫过张汤、公孙弘等人,又转向霍去病。霍去病站在朝班之中,虽然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,没有丝毫的慌乱。
“冠军侯,张御史所言,可属实?”汉武帝的声音威严而平稳,听不出喜怒。
霍去病闻言,立刻出列,跪地叩首:“陛下,臣有罪!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。张汤等人更是面露喜色,以为霍去病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
“臣在漠北之战后,因朝廷迟迟未有封赏,心中确有怨言。”霍去病的声音洪亮而清晰,“臣也确有与一些官员往来,并收受了他们的财物。臣知罪!”
张汤立刻趁热打铁:“陛下,冠军侯已经亲口承认,此等行为,实乃不忠不义,有辱国体!臣恳请陛下,严惩冠军侯,以正国法!”
公孙弘也附和道:“陛下,冠军侯年少得志,却不知收敛,如今更是结交奸佞,收受贿赂。若不严惩,恐会效仿者众,动摇我大汉根基!”
汉武帝的目光再次落在霍去病身上。他没有立刻回应张汤和公孙弘,而是缓缓问道:“冠军侯,你可知罪?”
“臣知罪!”霍去病再次叩首,“臣收受财物,并非为一己私利。臣之所以与那些官员往来,是为了替陛下,揪出那些真正危害大汉的蛀虫!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被霍去病的话惊呆了。
“哦?此话怎讲?”汉武帝的声音中,终于带上了一丝兴趣。
霍去病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奏报,高举过头:“陛下,臣在舅父卫青大将军的暗中指点下,假意‘堕落’,与那些心怀不轨的官员周旋。臣所收受的财物,皆是他们贿赂臣的‘投名状’!而臣所呈上的这份奏报,便是臣这一个多月来,收集到的他们贪赃枉法、以权谋私、甚至与胡商勾结,倒卖军需,私通外敌的罪证!”
霍去病的声音掷地有声,字字珠玑。他将一份份奏报呈给内侍,内侍再转呈给汉武帝。汉武帝接过奏报,一页页翻阅,他的脸色越来越沉,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。
奏报中,详细记载了李贺、王安等数十名官员的罪行,包括他们与胡商勾结的证据、利用漕运走私的账目、以及在漠北之战中克扣军饷、贩卖劣质军械的罪证。每一项罪名,都证据确凿,不容抵赖。
张汤和公孙弘看着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。他们万万没想到,霍去病竟然会来这一手!他们原本以为霍去病是他们的棋子,却没想到,自己反而成为了霍去病手中的猎物!
“张汤!公孙弘!”汉武帝猛地一拍龙椅,怒吼声震彻朝堂,“你们身为朝中重臣,不思为国效力,反而结党营私,诬陷忠良!这些奏报中所列举的罪行,你们可曾知晓?!”
张汤和公孙弘吓得浑身发抖,连忙跪地叩首:“陛下明鉴,臣……臣等对此一无所知啊!”
“一无所知?!”汉武帝冷笑一声,“王安乃张汤门生,李贺乃公孙弘心腹。他们所作所为,难道与你们毫无关系?!”
汉武帝的怒火,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。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几个官员的腐败问题,更是对皇权的挑战,对大汉国体的破坏!
“来人!将张汤、公孙弘以及奏报中提及的所有官员,全部拿下!彻查其所有罪行,绝不姑息!”汉武帝的声音,如同惊雷般在朝堂上炸响。
御林军立刻冲入朝堂,将张汤、公孙弘等人团团围住。张汤和公孙弘面如死灰,他们知道,自己彻底完了。
霍去病跪在地上,看着这一切,心中充满了激动。他知道,舅父和陛下的计划,终于成功了。
09 (付费内容)
朝堂上的风暴并未就此平息,反而愈演愈烈。汉武帝借着霍去病呈上的这份“投名状”,对朝中盘根错节的腐败势力展开了雷霆清洗。张汤和公孙弘被捕入狱,他们的门生故吏、党羽亲信,也一个接一个地被揪出来,接受审讯。
在审讯过程中,卫青将军府也“恢复”了正常。卫青大将军“病愈”,重新出现在朝堂之上。他的出现,如同定海神针,稳定了军心,也让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武将们看到了希望。
卫青没有直接参与对张汤等人的审讯,但他却在暗中指挥霍去病,一步步深挖那些腐败官员背后的世家大族。他知道,张汤和公孙弘只是冰山一角,真正的幕后黑手,是那些世代盘踞长安的豪直接参与对张汤等人的审讯,但他却在暗中指挥霍去病,一步步深挖那些腐败官员背后的世家大族。他知道,张汤和公孙弘只是冰山一角,真正的幕后黑手,是那些世代盘踞长安的豪门望族。
“去病,这些世家大族,他们的势力渗透到朝廷的方方面面,甚至在地方上,也拥有巨大的影响力。”卫青在书房中,向霍去病分析道,“他们通过联姻、门生故吏等方式,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利益网。陛下要做的,就是剪断这张网,让皇权真正凌驾于一切之上。”
霍去病听着舅父的分析,心中对大汉朝堂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理解。他知道,这场清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和危险。
“舅父,那些世家大族,他们会束手就擒吗?”霍去病问道。
卫青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“他们不会。他们会反抗,会挣扎。他们可能会利用手中的资源,散布谣言,甚至暗中煽动民变。所以,我们必须步步为营,不能给他们任何反扑的机会。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“你我二人,依然要保持一明一暗的策略。”卫青沉声道,“去病,你负责继续深入调查,将那些世家大族的罪证一一收集。而我,则会在朝堂上,为陛下稳定局势,震慑宵小。同时,我也会暗中调动部分军力,以防万一。”
霍去病领命。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一场反腐,更是一场权力斗争,一场为了大汉帝国未来而进行的生死较量。
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霍去病带领着一支精干的队伍,秘密调查那些世家大族。他们通过审讯被捕官员,获取关键线索;通过暗访民间,收集百姓的怨言;甚至通过伪装身份,潜入世家内部,窃取重要的账簿和文书。
他发现,那些世家大族不仅贪污受贿,还大肆兼并土地,欺压百姓。他们甚至私自豢养家兵,暗中囤积武器,其势力之大,已经足以威胁到朝廷的权威。
有一次,霍去病在调查一家名为“王氏”的世家时,遭遇了袭击。王氏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豪门,其家族成员在朝中担任要职,势力庞大。霍去病带领的调查小队在潜入王氏府邸时,被王氏的家兵发现,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。
“侯爷,这里有机关!”一名手下大喊。
霍去病临危不乱,他拔出佩剑,身形如电,与王氏家兵缠斗在一起。他知道,一旦被王氏家兵缠住,后果不堪设想。他必须尽快找到王氏的罪证,然后全身而退。
在激烈的打斗中,霍去病发现了一处暗门。他一剑劈开暗门,赫然发现里面是一个密室,密室中堆满了账簿、文书和大量的金银珠宝。
“找到了!”霍去病心中一喜。他顾不得与家兵缠斗,立刻冲入密室,将那些账簿和文书尽数收入怀中。
就在他准备撤退时,王氏家主王宏带着更多的家兵赶到。王宏看到密室被毁,账簿被盗,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霍去病!你敢擅闯我王府,盗取我王氏财物!来人,给我拿下他!”王宏怒吼道。
霍去病冷笑一声:“王宏,你勾结朝臣,贪赃枉法,私蓄家兵,囤积武器,这些罪证,本侯今日一并收走了!你王氏,完了!”
说罢,霍去病率领手下,冲破王氏家兵的包围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王宏看着霍去病离去的方向,气得浑身发抖。他知道,霍去病手中的那些账簿和文书,足以将他王氏家族彻底毁灭。
霍去病回到将军府后,立刻将收集到的罪证呈交给卫青。卫青看着这些铁证如山的罪证,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。
“好!去病,你做得很好!”卫青赞许道,“有了这些罪证,陛下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对这些世家大族动手了。”
卫青立刻进宫面圣,将霍去病收集到的罪证,以及他对朝中世家大族势力的分析,一并呈交给汉武帝。汉武帝看完这些罪证,勃然大怒。他没想到,这些世家大族竟然已经腐朽到如此地步,甚至敢私蓄家兵,囤积武器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腐,而是对皇权的严重威胁!
“好一个王氏!好一个张汤!他们竟然敢如此放肆!”汉武帝怒吼道,“传朕旨意,立刻逮捕王氏家主王宏,彻查王氏所有罪行!凡是与王氏有勾结的官员,一并严惩不贷!”
汉武帝的旨意,如同惊雷般在长安城中炸响。一场针对世家大族的清洗,正式拉开了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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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武帝的旨意下达后,整个长安城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肃杀的气氛之中。御史台和廷尉府的官吏们,在卫青和霍去病的暗中协助下,如同鹰犬般扑向那些被列入名单的世家大族。王氏、李氏、赵氏等数个盘踞长安城数百年的豪门望族,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。其家主被捕,族人流放,府邸查抄,积累了数代人的财富被尽数充公。
这场清洗的力度之大,范围之广,前所未有。朝中官员人人自危,那些平日里与世家大族有染的官员,更是惶惶不可终日。
卫青和霍去病,作为这场清洗的执行者和推动者,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那些被查抄的世家大族,其党羽和亲信,为了自保,不惜散布谣言,诬陷卫青和霍去病“滥用职权”、“公报私仇”,甚至暗中煽动百姓,制造混乱。
“大将军,长安城中流言四起,说我们卫霍两家,借机铲除异己,意图专权。”赵猛忧心忡忡地向卫青禀报。
卫青坐在书房中,面色沉静,没有丝毫波澜。“流言止于智者。陛下心中自有定数,无需理会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去病那边,可有消息?”
“冠军侯正在审讯王宏,据说已经挖出了更多与王氏勾结的官员,甚至牵扯到几位郡守。”
卫青点了点头。他知道,这场清洗远未结束。世家大族的力量,不仅仅局限于长安城,更渗透到地方郡县。陛下要做的,是彻底斩断这张利益网,将权力真正收归中央。
就在此时,一名内侍急匆匆地赶来,向卫青传达了汉武帝的口谕:“陛下召大将军和冠军侯即刻进宫面圣。”
卫青心中一动,他知道,最终的时刻来临了。
当卫青和霍去病一同走进未央宫时,汉武帝正端坐在龙椅上,面色沉静。朝堂之上,除了几位心腹大臣,再无旁人。气氛庄重而肃穆。
“臣卫青,臣霍去病,叩见陛下。”两人齐声行礼。
“平身。”汉武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但眼神却异常明亮,“卫卿,冠军侯,数月以来,你二人辛苦了。”
卫青和霍去病对视一眼,心中都明白,陛下的这句话,是对他们这段时间秘密行动的肯定。
“为陛下分忧,为大汉效力,乃臣等本分。”卫青恭敬地说道。
“陛下,臣已将王氏、李氏等世家大族的罪证尽数查清,他们贪赃枉法,私蓄家兵,甚至暗中与边境胡人勾结,其罪当诛!”霍去病将一份份整理好的奏报呈交给汉武帝。
汉武帝接过奏报,仔细翻阅。他的脸上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深沉的思虑。“这些世家大族,确实已经成为我大汉的毒瘤。若不清除,迟早会动摇我大汉的根基。”
他放下奏报,目光落在卫青和霍去病身上。“漠北之战,你二人立下不世之功,朕心甚慰。然而,朝廷却迟迟未有封赏,甚至任由流言蜚语滋生,你二人可有怨言?”
卫青和霍去病立刻跪地叩首:“臣等不敢有怨言!臣等深知陛下苦心,为大汉社稷计,臣等甘愿承受一切!”
汉武帝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他知道,卫青和霍去病是真正理解他苦心的人。
“好!好一个卫青,好一个霍去病!”汉武帝站起身,走到两人面前,亲自将他们扶起,“朕就知道,你二人绝不会让朕失望!”
他顿了顿,声音变得更加庄重而威严:“卫卿,冠军侯,朕今日在此,昭告天下,漠北之战,卫青大将军,率军深入漠北,斩获无数,威震匈奴!冠军侯霍去病,封狼居胥,饮马瀚海,扬我大汉国威!此等不世之功,当受天下景仰!”
汉武帝的声音在殿堂中回荡,充满了磅礴的气势。
“朕决定,追封卫青大将军为大司马大将军,加封食邑万户!冠军侯霍去我大汉国威!此等不世之功,当受天下景仰!”
汉武帝的声音在殿堂中回荡,充满了磅礴的气势。
“朕决定,追封卫青大将军为大司马大将军,加封食邑万户!冠军侯霍去病,加封食邑五千户,赐金千斤,并准许其开府建牙,自行招募幕僚!”
此言一出,殿内几位心腹大臣皆露出喜色。卫青和霍去病更是心中激动不已。这份迟来的封赏,不仅是对他们功绩的肯定,更是对他们秘密行动的最高褒奖。
“谢陛下隆恩!”卫青和霍去病再次跪地叩谢。
“此外,”汉武帝继续道,“朕决意以张汤、公孙弘为戒,以王氏等世家大族为鉴,彻查朝中所有贪赃枉法、结党营私之徒!凡有罪者,一律严惩不贷!朕要让天下人知道,我大汉的江山,容不得任何蛀虫!”
汉武帝的声音铿锵有力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卫青和霍去病知道,陛下终于亮出了他最锋利的刀刃。而他们,便是这把刀刃的执掌者。
“至于那些流言蜚语……”汉武帝目光如炬,扫过殿内众人,“朕会命御史台昭告天下,澄清事实。朕也会让天下人知道,卫青大将军和冠军侯霍去病,是朕最忠诚的股肱之臣,是为大汉社稷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!”
至此,漠北之战凯旋后那段诡异的平静,以及卫青与霍去病彻夜密议的谜团,终于真相大白。那不是朝廷的冷遇,而是君臣之间,为了大汉的未来,共同布下的一场惊天大局。
走出未央宫,天色已近正午。阳光洒在卫青和霍去病身上,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。霍去病意气风发,他知道,未来的大汉,将在他们的努力下,变得更加强盛。
卫青看着年轻的霍去病,眼中充满了欣慰。他知道,霍去病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懂得冲锋陷阵的少年,他已经成长为一名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大汉栋梁。
这场密议,没有留下只言片语,却在无声中,改变了大汉帝国的命运。
卫青与霍去病密议的真相,是一场深谋远虑的君臣合谋,旨在借漠北大胜之势,清除朝中盘根错节的腐败势力与世家大族,以巩固皇权,为大汉帝国的长治久安奠定基石。他们以“失宠”为诱饵,引蛇出洞,最终成功肃清内患,为汉武帝的宏图霸业扫清了障碍。这场无声的较量,展现了两位将领的智勇双全,更彰显了汉武帝的雄才大略,深刻影响了大汉帝国的走向。